本篇為CODE GEASS同人小說。架空世界。我想貼!別攔住我!(就算是想貼也得仔細修改後再貼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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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 在 雨中(大雨 に 死神)Death in Rain
文:悠砂
夏莉‧菲內特手上拿著兩張電影特映會的招待券,站在約定的碰面地點,望著外頭的傾盆大雨,忍不住嘆了口氣。她的好友剛剛來電告訴她,家人突然掛急診,自己得去探望才行,所以不能陪她看電影特映了。她安慰對方沒關係,要她好好照顧家人。通話結束後,她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手上的電影特映會招待券是夏莉的父親透過在電影進口公司工作的友人拿到手。飾演該電影男女主角的兩人都是時下當紅實力派演員,據說消息一公佈隨即就被索取完一空,所以這兩張可說是得來不易。不過……看來其中一張也只能當紀念了。
夏莉重新整理心情,打算朝入口走去排隊等待電影特映會開始,此時突然有個人影從傾盆大雨的外頭衝到走廊上,正好擋住夏莉的去路,讓她嚇了一跳。定眼一瞧,發現對方是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孩子,而且頭髮還是罕見的黑色,仔細一點看,眼睛是漂亮的紫色。
對方似乎發現自己正盯著他,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頻頻道歉。外表看起來感覺似乎很高傲,沒想到這副狼狽樣反倒有種可愛的感覺。咦?可愛?糟糕,我是怎麼了……
夏莉‧菲內特察覺到自己對偶然遇上的路人產生好感而害羞地低下頭。對方不知所以地出聲詢問她怎麼了。她抬起頭,就看到對方關切的紫色眼睛,濕潤的黑髮貼著臉頰。夏莉‧菲內特覺得自己內心小鹿亂撞……隨後她為了轉移焦點從包包裡拿出手帕,臉上帶著紅暈地遞給對方。對方有些吃驚,猶豫了一下後,說了聲謝謝便接下手帕。
這是她和他的相遇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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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下著令人鬱悶的毛毛細雨,但夏莉‧菲內特的心情卻相反地特別好。阿修弗德學校裡最古靈精怪的學生會會長米蕾‧阿修弗德忍不住對此大作文章。
「夏~莉~你的心情很好哦~」米蕾用有些危險的語調說道。
「欸?有嗎?」口頭上這麼說,夏莉的臉上還是老實地出現紅暈。
「遇到什麼好事啊~」快點從實招來。米蕾話中有話。
「我記得,夏莉好像說過她拿到電影特映會的招待券……」另一名學生會成員利瓦爾‧卡爾蒙多火上加油似地回想。
「就~是那個!」米蕾眼睛一亮。「夏莉。」露出微笑,但不知怎地讓人覺得有點可怕。
「什、什麼事?」夏莉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在特映會上遇到好男人了嗎?」米蕾掛著微笑問道。
「又不是在特映會上遇到的……啊!」夏莉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間說出口了,但為時已晚。
「果然是遇到好男人了。」米蕾點點頭。「年紀多大啊?長得怎麼樣?你們進展到哪了?」米蕾使出連珠炮發問攻勢。
「會、會長。」夏莉顯然是招架不住,也有可能是太害羞了,她說話開始有些結巴。「我們只是……偶爾一起吃吃飯而已。」
「偶爾一起吃吃飯而已。」米蕾重複這句話。
「而且是因為……他剛好在餐飲店打工的關係……」夏莉連忙解釋。
「工作時間談~戀~愛~真有他的。」米蕾轉轉眼睛。「那麼,到底是怎樣的人?」話中有著絕對的好奇心。
夏莉結結巴巴地說明她遇到魯路修‧蘭佩洛基的經過,以及隔天──還連續兩天──禁不住對方的邀約和好奇心,趁著假日到他打工的餐飲店,接受對方的「謝禮」招待。只是一條手帕而已,他也真誇張。儘管夏莉覺得對方有些小題大作,不過她承認這種被當成千金小姐服務的體驗感覺真的很好。
米蕾聽完後起鬨要夏莉帶她去享受「千金小姐」般的服務,夏莉結巴地說那只是對方的「謝禮」罷了。米蕾便開始喃喃說著有什麼法子可以讓那位名叫魯路修‧蘭佩洛基的男孩子欠她一份人情,好讓她也可以享受享受「千金小姐」般的服務。一旁的利瓦爾見狀,自告奮勇說他可以先讓米蕾享受「千金小姐」般的服務,怎料米蕾不留情地說,只要他能做好書記工作就讓自己覺得像「千金小姐」了,利瓦爾聽完這發言當場石化。
「他說『打工』……所以是學生嘍?」「可是,這裡也只有阿修弗德學校而已……學校裡有這號人物嗎?」「以學生會會長的身分來說,我是沒在學校裡看過類似那樣子的人物。」「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所以才沒有上學吧?」「我沒有多問關於他的事情,畢竟我只是去那兒當『客人』而已。」「那麼,神秘少年~魯路修‧蘭佩洛基的真實身分~就請夏莉‧菲內特調查員仔細調查了~不管你是要用美人計套出內情,甚至最後假戲真做,我米蕾‧阿修弗德通通允許。我們都靜待你的好消息嘍~」「會長!你在說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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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莉‧菲內特不認為自己在談戀愛,因為她和魯路修‧蘭佩洛基只有聊聊非常無關緊要的事情,譬如怎麼最近老是在下雨啦、學校裡有什麼趣事啦、店裡有哪些「奧客」光臨啦等等,雖然偶爾會提到彼此的興趣,但因為雙方沒有交集而作罷。
沒辦法當情人,當朋友應該也不錯。這是夏莉‧菲內特在認識魯路修‧蘭佩洛基第四天後的感想。起碼以後來這吃飯時還可以打個友情折扣,再加上餐點的確也很美味,真是賺到了。噢,她不是這麼貪小便宜的女人,真的。
當晚,她得知令人心碎的消息,她親愛的父親在探勘櫻石能源(Sakuradite)地層資料,操縱機械時不慎引發連鎖反應,喪命於工作地點(當時不列顛尼亞軍隊在不遠處鎮壓11區反抗勢力也有點關係)。隔天她和母親去指認遺體,母親在見到父親的遺體時當場崩潰。她帶著破碎的心回來,這幾天不停歇的雨淋在她身上,她不知道究竟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
她不知不覺走到魯路修‧蘭佩洛基打工的餐飲店前。餐飲店已經打烊,魯路修‧蘭佩洛基正好走出餐飲店,他看到佇立在餐飲店前的夏莉‧菲內特;少女任憑逐漸增強的雨勢打在身上。
「怎麼了?!」少女聽見慌張又蘊含擔心的聲音,抬起頭,紫色的眼眸關心地望著自己,用手上的傘為她擋住增強的雨勢。少女覺得自己的情緒在看到那雙紫色眼眸時爆發開來;她撲進對方懷裡,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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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夏莉‧菲內特覺得此舉實在太丟人了,再怎麼說也才認識對方短短幾天而已,連一週都不到。但另一方面,她也覺得這樣完全發洩情緒,大哭一場後心情比較平靜了。
阿修弗德學校學生會全員出席夏莉‧菲內特父親的葬禮,其母親哭倒在地的樣子令人不忍。學生會會長米蕾‧阿修弗德一臉擔憂地望著夏莉‧菲內特安慰傷心不已母親的場景。
「那孩子有沒有好好哭過啊?要是這麼忍著,將來可不好過……」米蕾低喃。
「應該……有吧……」利瓦爾接話。
當米蕾等人打算離去時,他們和一名黑髮少年擦身而過。米蕾的表情略帶驚訝,看著少年走向夏莉。
夏莉‧菲內特對少年的前來感到很意外,同時也很感謝他的這份心意。接著又針對當晚的事情道歉。少年反說沒有關係,在那種情形下,任何人都需要大哭一場。夏莉‧菲內特不經意地想起當晚的對話。
「心情平靜點了嗎?」少年領著她進入早已打烊的餐飲店,把自己的外套遞給她後,又給了她一杯熱牛奶。
「嗯,對不起……」她啜飲著熱牛奶,失去父親的痛似乎得到一點安慰。
「你覺得『死』這件事情,會讓人很難過吧?」
「是啊,好難過……難過到自己也想死了……」
「這種想法,不要常有比較好喔。」
她有些吃驚地望著少年,然後幽幽地說:「……是啊,我還有媽媽在嘛。」語末,她露出一抹笑,眼角帶著淚。
現在回想起來,這對話好像有點奇怪。而且少年當時的感覺和平時有點不同,但究竟是怎樣的不同,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謝謝你過來。夏莉‧菲內特再次感謝少年的前來。少年不知怎地,露出安心的微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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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夏莉‧菲內特從喪父之痛中從新振作,她忙碌於課業與社團活動中。等到她稍稍喘口氣時,已經是十天後的事情。她想起很久沒光臨的餐飲店。不曉得他好不好。當天下課後,夏莉‧菲內特帶著這股思緒前往餐飲店。卻看到店門口的告示,上面寫說因為店長臨時起意跑到國外旅遊而休息,甚至連重新營業時間都不確定──這實在太誇張了。
夏莉‧菲內特看著告示,愣在店門口。
所以,他算是突然被解僱嘍?好像有點可憐。不曉得他有沒有到其他地方打工?
夏莉‧菲內特望著昏暗的餐飲店,回想著和他在一起時的種種。
希望……還有機會再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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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砂碎碎唸:
我想就算是魯路修也會同意我「放行」吧~~~對吧~~~
完稿日:2008-12-19(2010-6-15修)
附註:
這是被我列為廢棄物的文章,本來是一系列的,
可是今天A台CODE GEASS的劇情實在是……(擦鼻涕)
所以我就稍微修改一下貼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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