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海市蜃樓不明當機,害我現在神經兮兮orz
我會去買包乖乖回來,再幫你清理、墊高,要乖哦~
咳,總之這系列應該可以在九月畫下句點,請有興趣的看官依序閱讀~
The Next World, The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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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Scenes
文:悠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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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塔的職務室裡,難得同時出現幾名不屬於同一國家的王族。照理講,應該請他們到舉辦會議之類的廳室才對,然而月之塔主人的臨時代理人嫌麻煩,就吩咐女官把客人通通帶到職務室。
臨時代理人在客人們從方才到現在的困惑眼神下,不客氣地坐在月之塔主人的辦公椅子上,正往椅背一躺,就響起敲門聲。不等代理人應聲,門外的人就自己打開門了──此舉又讓客人們露出驚訝的神色。既然這位白髮少年是月之塔主人的臨時代理人,就代表少年有一定的身分地位吧,怎麼會如此失禮呢?
眾人不約而同望著門口。
三名身穿白袍、臉上戴著怪異七眼面具的文官依序進入,其中一人還推著推車,上頭是堆疊成好幾座小山的文件。他們月之塔主人的輔佐文官,而且身上的白袍和怪異七眼面具說明他們是階級最高的「七使徒」。沒有人知道「七使徒」的任命程序,只曉得在月之塔迎接現在的主人前,「七使徒」就負責處理來自四方國度的眾多文件了。
坐在月之塔主人辦公椅上的白髮少年見狀,嘆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有人機伶送來茶水,沒想到居然是文件山。 」
「沒辦法,薰從幾天前就一直魂不守舍,根本沒辦法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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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的文官回答,因為戴著面具,無法看見長相,不過從聲音聽起來、體型看起來,應該是年輕女性。即使是文官當中最高階的「使徒」,也算是在月之塔主人底下工作的官吏,平常總得尊稱一聲「使者大人」;然而今天面對臨時代理人,竟然直接稱呼月之塔主人的名字。
「這也難怪,真嗣自從被召回後,完全沒有聯絡;就算薰用賢者之鏡觀看他的狀況,也找不到人影。」
「如果父親大人當時肯幫忙一下就好了……現在也不必搞成這樣了……」
她一邊把文件從推車上拿起,再堆疊在辦公桌上,一邊抱怨似地說。
位於辦公桌旁的賢者之鏡乍看之下是一面照不出任何東西的黑色鏡子,但其實在月之塔主人的控制下,鏡子就能映照出任何地點,不過有一些使用限制,例如腦海中沒有確切的地點風景,就算想看,鏡子上也不會出現。
在場的客人們注意到的是另一件事情:這位使徒竟然也和使者一樣,稱呼臨時代理人為「父親大人」。這名白髮少年的來歷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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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還沒說明嗎?」個子略為矮小、最後走進房間的使徒見到客人們的反應,便詢問白髮少年;從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十來歲的少年。他也稱呼白髮少年為「父親大人」。
「還沒,我覺得應該等真嗣到場後再說明,會比較妥當。」
「如果要解釋父親大人和他的關係,他的確應該在場;但是我認為現階段告訴他們您的身分,應該也沒關係,而且比較好說明現在的狀況。」
「這倒是。」白髮少年點點頭,而後咧嘴一笑。「機會難得,順便介紹一下你們吧。」
「我們?」女子的語氣顯得很吃驚。
「您在開玩笑嗎?」推著推車居次進入房間的使徒首次開口,這次是成年男子的聲音。
「父親大人,我覺得這並不是好主意。」少年委婉表示反對。
「為什麼?」白髮少年反問。
「父親大人應該是最明白理由的人。」少年沒直接說出原因。
白髮少年苦笑,他當然明白。雖然名稱為「七使徒」,但實際上只有眼前的三人是「固定班底」,另外四個空缺則由其他人輪流「代班」。所以只有在某些特殊會議上,才會看見「七使徒」全員到齊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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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們和薰都稱呼我『父親大人』,不介紹一下說不過去啊。」
「您只要說明我們的關係就行了。『沒錯,我是這些可愛孩子們的父親。』這樣就行了。」女子回應。
「說自己可愛也太厚臉皮了吧?」白髮少年忍不住吐槽。
「無所謂……好了,父親大人,快點幫薰批閱這些公文吧。」女子邊說邊從文件山拿起公文,擺放到白髮少年面前。
「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情……」白髮少年抱怨道,接著想起什麼似地望向一字排開、坐在辦公桌對面的客人們,露出狡黠的笑:「比起批閱公文,我更想處理方才發生的公然造反事件咧。」
白髮少年的發言讓職務室的客人們從眼前的景象中回過神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戴著深色鏡片的男子壓低嗓音問。
「公然造反的主謀居然還敢用這種口吻──」女子的語氣充滿不悅,但是白髮少年舉起右手制止,女子也只能禁聲。
「我是這些可愛孩子們的父親,亞當。」白髮少年以戲謔的口吻,說出方才女子的提議。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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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七使徒說話的內容他們也聽得一清二楚,然而本人親口說出的震撼力,還是讓現場另外兩位客人同時發出驚訝的聲音;不苟言笑的客人睜大和白髮少年相似的血紅色眼睛;方才發問的男子,雖然平時總是把表情隱藏在深色鏡片底下,但是聽見這麼令人吃驚的消息,也掩不住驚訝神色。
「你、你說你是他們的……」客人之中唯二年輕的紅髮碧眼少女一臉無法置信,很沒禮貌地用食指指著白髮少年──亞當。
「惣流‧明日香‧蘭格雷,妳這樣子真不像是一國公主……啊,我明白了,是因為挑錯監護人的關係……沒想到南國居然這麼人才貧乏,真為女王和南國國民感到難過。」
「等一下,我覺~得~你好像在指桑罵槐哦~?」年紀居中的及肩長髮女性插嘴,露出不悅的表情。
「難道我說錯了嗎?葛城美里?」亞當反問。
「父親大人的見解完全正確。」女子感嘆似地附議亞當的說詞,其他兩名使徒也點頭同意。
「喂、你們……」葛城美里沒料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得到認證,一臉好氣又好笑。
「為什麼你和真嗣……」戴著深色鏡片的男子以近似自言自語的音量,無法理解地喃喃說道。
「這件事情就得等到……嗯?怎麼了?你不是應該專心治療真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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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的說話內容突然前後不連貫。在場的人從他的對話內容得知,他可能和正在治療真嗣的月之塔主人──薰對話。
亞當沉默不語一會兒,表情變得很嚴肅,似乎在聽對方說話。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五分鐘後會到。」
亞當說罷,從椅子上起身。
「父親大人……」女子叫住亞當,她的擔心語氣彷彿道出在場其他兩位女性的心聲。
「別擔心,應該只是薰不曉得原因出在哪邊吧。」說罷,他以紅色眼睛嚴厲怒瞪戴著深色鏡片的男子。「碇源堂,給我洗好脖子等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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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真嗣的狀況,從碇源堂手下救出真嗣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對真嗣做了什麼事情。
他當下忍住給碇源堂一拳的衝動,迅速為真嗣做好初級的治療後,就把後續療程交給薰──畢竟薰是現在最有資格也最有能力為真嗣進行這種治療的人。
然而他忽略的一件事情,就算薰是最有資格也最有能力為真嗣治療的人,但是薰接觸這種治療……行為也才短短兩年,就某方面而言還是顯得生疏。
他在前往寢室的路上,思考著自己該怎麼「介入」療程。在此之前,他已經給了薰五分鐘的時間可以打理好他和真嗣的「狀況」,只希望屆時場面不要太尷尬。
但是他太天真了,當他難得禮數周到地敲門、等房內傳來回應再入內、迅速關上門、順便設下結界後,發現圓頂床旁邊沒有人影,而且床鋪的四邊布幔都放下,就知道事情不妙。
「薰……」
「啊,父親大人來了嗎?請過來這邊。」
他慢慢走向放下布幔的圓頂床,同時用折服的語氣說:
「虧我還給你五分鐘準備……」
「嗯,我確實利用這五分鐘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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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這到底是哪門子準備好了?」來到床鋪旁,猶豫著下一步的動作。
「拉起布幔也沒關係哦,父親大人。」
既然當事人之一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但是拉起布幔的下一瞬間,他又後悔了。
雖然兩人都確實蓋上被子,只露出頸子以上的部位,然而憑兩人一上一下的姿勢,還是讓他不曉得眼睛該往哪邊擺。
「你……還真是……」
「嗯?我覺得這樣沒問題啊。」清醒的人偏頭不解,隨後換上擔心的表情望著身下昏迷不醒的人。「有問題的是真嗣,從剛剛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起色……」
他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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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碼也想想我的立場吧。」
「嗯?什麼──」
他不等對方問完整句話,就托起昏迷不醒的人──真嗣的下巴,低下頭,當著真嗣的戀人面親吻真嗣,而且是相當濃烈的那種,唇齒之間的濕潤聲音讓人不禁臉紅。
他在對方回過神前結束這個吻。
「父──」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他瞧也沒瞧對方就轉身,一邊搖搖手,一邊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他一直守在門口,等到聽見房裡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才露出無奈的笑容,設下任何人都無法進入與聽見房內動靜的結界後,便離開只有特定人士才能進入的月之塔終極教義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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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悠砂碎碎唸:
不知怎地,這系列愈寫愈長了……
該不該想個統一的名稱啊?
完稿日:2012-6-20
續篇:An Intermi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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