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林傳奇》(瑪格麗特‧魏絲)
看完《龍槍編年史》和《龍槍傳奇》,翻著批踢踢奇幻版精華區裡面收錄的觀看順序,想著是要就此打住還是繼續看主角群二、三代的故事,不過中間有段故事並非瑪格麗特和崔西的作品,所以……
想了想似乎有關於雷斯林故事的《靈魂熔爐》,試著搜尋後,出現了上下冊,合稱《雷斯林傳奇》。
算是《龍槍編年史》和《龍槍傳奇》的前傳,補充說明卡拉蒙和雷斯林這對雙胞胎在經歷長槍之戰前的過去。
以下有劇情透露,請注意。
《雷斯林傳奇 上:靈魂熔爐》
(The Raistlin Chronicles vol. 1: The Soulforge)
雷斯林接觸魔法的開始。
原來是姊姊奇蒂拉在街上遇到白袍法師安提默茲,說自己的弟弟雷斯林有這方面的天賦,但是不曉得該去哪學習,然後不管對方意願就帶著雷斯林來找他談。安提默茲不管是第一次見到雷斯林還是與雷斯林談話,一次次感覺到神的碰觸,明白眼前這男孩會想當法師並非認為法師是職業,而是天賦。最後安提默茲決定以獎學金的名義由自己替雷斯林出錢去魔法學校上課。
法師不僅要懂得咒語字母的正確發音,也必須知道咒語字母的正確形狀。──《雷斯林傳奇 上:靈魂熔爐,P69》
當然學校生活也不是那麼順利,這時候的民眾並不把魔法當一回事,而會來魔法學校上課的孩子大多只是因為父母覺得孩子來這邊或許會比較乖一點,並非真的要讓他們當法師。而特立獨行的雷斯林免不了被其他同學捉弄、嘲笑,但是他不在意,他會用自己的方式反擊。然後在十三歲那年冬天,導師提柏德帶了三位學生到他的研究室,這是給他們的測試:在羊皮上寫下「I, Magus」(我,身為法師)。有天賦的人就會出現跡象。
雷斯林寫下的字跡依舊是黑色。他在心中探求,向魔法之神祈求幫助。他看見了三個人影。與三神的對答,讓三神明白他的心性,最後由中立之神同意他的祈求。「你要永遠記得自己見過我們、和我們說過話。不可以放棄你對我們的信仰,否則我們也會放棄你。」
他寫下的黑色字跡發出紅光,甚至起火燃燒,燒光整張羊皮。
之後雷斯林得到一本可以抄寫自己已經牢牢記住的咒語的魔法書,通過考試後,提柏德也允許他將法術記錄在自己的魔法書上。但是雷斯林遲遲沒有抄寫進去,因為他無法施法。
「魔法要從內在出發。」提柏德有一次在課堂上說:「從你身體的中心往外流動。咒語帶著魔力從你的心臟進入大腦,然後才到達嘴巴。念誦咒語的時候會賦予魔法型態與實質,這樣叫做施法。如果只是嘴上隨口唸一唸,那就只是『念咒』,但不叫做『施法』。」──《雷斯林傳奇 上:靈魂熔爐,P120》
「魔法是在人的血液裡頭,從心臟往外流。每一次施法,都得將自己的一部分放在法術裡面。只有做好準備,願意『施』但不求『受』,魔法才會產生效果。」──《雷斯林傳奇 上:靈魂熔爐,P123》
在雷斯林學習魔法期間,有個自稱寡婦的女子接近母親,儘管母親因為有人陪伴而病情好轉,但雷斯林總覺得對方不單純。甚至感覺到對方刻意不在自己面前提及關於貝佐教的事情,一直鼓吹母親叫父親信教,但父親對宗教並不熱衷。就在他們十六歲那年夏天,父親在工地出意外。被送回家的父親奄奄一息,只對兄弟倆留下要好好照顧媽媽的遺言便死去。母親哭喊著自己已經信貝佐了,為何不救救自己的丈夫。寡婦卻在此時大喊因為兒子去學亂七八糟的東西,父親才會死非命。要求村人把母子三人趕出去。然而村人卻是把馬哲理一家保護似地包圍起來,一名半精靈往前踏一步,反要求寡婦帶著她的貝佐神離開。寡婦起初不滿為何是半精靈跟自己交涉,但見村人沒表示其他意見便悻悻然離去。矮人要馬哲理兄弟帶著母親回去,他們會幫忙安排他們父親的葬禮。而父親葬禮當天,母親沒到場,因為她昏迷了。一直沒醒來的母親在幾天後也死去。母親葬禮結束後,雷斯林發病發高燒,就在卡拉蒙不知所措之際,離家的奇蒂拉出現了。叫卡拉蒙去找怪婆婆拿藥草。之後邊照顧雷斯林邊說明自己回來的目的,想邀卡拉蒙和雷斯林一起去工作。但卡拉蒙表示該問問雷斯林,雷斯林則說自己還沒準備好。奇蒂拉又離家了。兄弟倆討論著今後的打算。
兩年時光過去,雷斯林還是學魔法,卡拉蒙則去打工。春天來到,五朔節慶典時,雷斯林也去擺攤變把戲賺錢,卻被老師撞見。老師很不滿雷斯林居然在大庭廣眾下賣藝,坎德人則出手摸走他的藥材包,就在三人丟著藥材包捉弄老師之際,史東出面制止。之後雷斯林認出坎德人就是父親過世當天在場的人,同意去坎德人泰斯和矮人弗林特的家吃晚餐。
雷斯林其實是來向弗林特道謝,感謝弗林特為他們兄弟倆說話。同時想問問關於弗林特口中「李奧克斯」這位神祉的事情。最後還不經意地煽動卡拉蒙和史東打了起來,弗林特出手制止,還說他們實在不像樣。弗林特提議免費擔任他們的導師,也想跟雷斯林聊聊天,他們只要偶爾幫他做做事情就好。於是,卡拉蒙和史東跟著弗林特學習戰鬥技巧,雷斯林則在魔法學校擔任助教。就這樣過了一年。
半精靈坦尼斯和奇蒂拉同時來到弗林特的家,意外發現大家都認識了。馬哲理兄弟倆也明白坦尼斯和奇蒂拉並非單純的朋友關係。
馬哲理兄弟迎接二十歲,這群人在宴會上聊了古代神祇、龍等等事情。弗林特也提到自己會去海文擺攤,而坦尼斯會幫他。雷斯林也打算跟去海文,因為他想到海文的法師商店找找咒語或魔法研究專書。
他們在路上遇到貝佐教的弄蛇人。抵達海文後,立刻就有貝佐教的祭司前來宣教,還說除了雷斯林以外可以到他們的神殿看「神蹟」(勸雷斯林到神殿外聽他們講道),還得知之前自稱寡婦的女人就是負責傳達貝佐神旨意的最高女主祭。弗林特以外的人都說要去瞧瞧。
不過雷斯林先去找那家法師商店,準備了一些稀有草藥希望贏得老闆青睞。他成功了。老闆還跟他嘟嘟嚷嚷其實這家店是父親留下來的,而且自己最近打算搬走,因為貝佐教的祭司三不五時來找麻煩。雷斯林得知老闆父親的職業為戰鬥法師後,對其留下來的魔法書很好奇。雷斯林在書房看魔法書看得渾然忘我,直到老闆跑來,因為同行的卡拉蒙說天快黑,是不是該走了。雷斯林坦白那些魔法書很有用,他很想全部買下來,但是錢肯定不夠……老闆同意雷斯林能拿走所有魔法書,希望這些書能真正派上用場。
回到市集,很快就找到弗林特的攤位。奇蒂拉催促他們趕快去神殿。到入口就察覺火爐飄出的煙霧有異:裡面加了罌粟花種子,讓吸到的人覺得暈眩但舒服。所謂的神蹟就是讓活人與死人對話,而且都能說出只有活人才知道的部分訊息。對話到最後都是要活人把部分財產捐獻給貝佐神殿。最後一位是要求見死去女兒一面的母親,但母親只聽見女兒發出淒厲求救聲,女主祭認為她女兒因為有精靈血統而被詛咒,要他們夫妻離開這裡,把那田地捐給貝佐神殿,或許能救贖她可憐的女兒。散會後,有人辱罵喪女母親,讓雷斯林感到憤怒,他上前安慰喪女母親,認為這一切都是騙局,他會在明天揭穿這騙局。
話雖如此,單憑雷斯林一人無法成功,他希望獲得坦尼斯等人協助,不過坦尼斯到最後都沒同意要參與。
雷斯林直接揭穿這一切都是魔法,還變了個坎德巨人出來,觀眾立刻起鬨也叫出貝佐神來對打。侍衛上前逮人,現場一團混亂。雷斯林見女主祭趁亂逃走,連忙叫了卡拉蒙要去找她,豈料找到人時,女主祭已經死了。雷斯林打算要走,卻有個閃亮的東西吸引他的視線:沾滿血的短刀。撿起後覺得似曾相似,藏起短刀。但守衛隊也趕到了,立刻就以殺人犯將雷斯林押進監牢。
貝佐大主祭要求把雷斯林交給他們,認為只要燒了巫師,就能防止有人作對。怎料坦尼斯一群人跑來劫囚,海文鎮民起初想看燒巫師,見到有人劫囚也樂得高興。混亂中,貝佐教徒一哄而散。離開海文之際,一名自稱「追尋者」的人跑來向雷斯林道謝,他們想要找到真正的神。
那年冬天,瘟疫襲擊索拉斯,史東的母親也在這場瘟疫中喪生。史東來跟雷斯林說母親臨死前似乎跟某人對話,而且自己也看見好像有個老人,身穿灰色袍子,戴著破爛的尖頂帽。
到了春天,史東提及自己想去索蘭尼亞尋找父親,並邀請卡拉蒙和雷斯林與他同行。雷斯林表示他們兄弟倆會考慮考慮。待史東回去整理家當、卡拉蒙跑去問坦尼斯等人是否要一起出發後,雷斯林的老師前來拜訪,老師拿來法師議會轉交的法師議會卷軸。裡面的內容是召集雷斯林去大法師之塔接受試煉,並邀請卡拉蒙參與。
怎料其實大夥兒都有各自想前往的地方。史東想去索蘭尼亞。奇蒂拉鼓吹坦尼斯跟自己去北方,但坦尼斯想暫時和奇蒂拉分開一會兒想想他倆的關係,他打算回奎靈納斯提。弗林特則說想回去部族附近瞧瞧。至於坎德人泰斯……泰斯也嚷著自己該回家看看。大夥兒在最後歸宿旅店享用餐點。坦尼斯提議五年後的秋天回旅店碰面,大夥兒都同意了。
雷斯林和卡拉蒙前往威萊斯之塔,事實上只要到達附近,不是你去找威萊斯之塔、而是威萊斯之塔來找你。
除了雷斯林與卡拉蒙,還有其他六位接受試煉的法師。當其他人在被唱名後跟隨評判前往試煉場,剩下雷斯林與卡拉蒙。帕薩里安解釋因為通常雙胞胎之間有特殊聯繫,而且是兩人一起學習魔法,所以會一起參加試煉。
雷斯林遇到的奇怪老人讓自己想起自己正參加試煉。同時明白自己走入一對三的險境。他不得不借助老人的力量制服三人中的兩人,但在危機解除之際又毀約,卻遭到最後一人反殺。瀕死之際,卡拉蒙前來救援,甚至用魔法趕走老人。雷斯林震驚之餘,用魔法殺了卡拉蒙……的幻影。卡拉蒙變成方才見到的老人。
「你要我的命,可以。」雷斯林握著老人的手腕,費斯坦但提勒斯同時也抓緊他的心臟,「但是你得服侍我。」──《雷斯林傳奇 上:靈魂熔爐,P433》
試煉過後,雷斯林穿上紅袍,得到帕薩里安給的瑪濟斯法杖。這是一把傳說中對抗過巨龍的神器。帕薩里安不想多說關於法杖的事情,只對雷斯林說可以在一些書籍中找到關於法杖的紀載。
雷斯林看著書,但突然發作咳個不停。卡拉蒙跑來關心,雷斯林煩躁要他去整理行李,但又把他叫回來幫自己泡湯藥。同時告訴卡拉蒙,只要他還活著,就別對自己或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
雷斯林想著自己是否想回到過去,擁有比現在更強壯的身體,能看見這世界的美麗,與雙胞胎哥哥形體相依。
然而雷斯林闔上筆記本,拿出筆在封面寫著:
我,身為法師……
然後堅定地畫上底線。
其他:
雷斯林在試煉中遇到費斯坦但提勒斯,對方還說自己想要取代黑暗之后,想要封神。照《龍槍傳奇》中的敘述,這應該是成為「掌握過去與現在的強者」後的雷斯林產生的想法吧。所以其實在威萊斯大法師之塔中的費斯坦但提勒斯是穿越時空後的雷斯林???
《雷斯林傳奇 下:烽火試煉》
(The Raistlin Chronicles vol. 2: Brothers in Arms)
在帕薩里安的授意下,安提默茲詢問兄弟倆是否願意在春天時前往東方,當艾佛男爵的傭兵。這訓練方式也很適合法師和戰士。兄弟倆聊起奇蒂拉會在哪裡工作,雷斯林只認為他們不會再有交集,但事後證明他們的命運如同經緯線一樣一定會有交集。
馬哲理兄弟終於成為艾佛男爵的傭兵,但也不是立刻能上戰場,他們得接受訓練,各自受到「震撼教育」。
男爵收到國王請求支援,去支援軍團攻擊佔領城市的反叛軍。該城市的名字叫做希望城。
奇蒂拉到聖克仙城見到名為艾瑞阿卡斯的將軍,對方給她的首要任務是傳口信給一條龍,奉黑暗之后殿下之名,要牠來向自己報到。奇蒂拉用話術成功讓這條名為炎祭的龍化為人形跟她去見艾瑞阿卡斯。
這條龍的任務是前往希望城找到金屬龍蛋。
希望城居民只是想抗議國王的稅收不公正,怎料變成叛變。見到大軍前來,以為能和平談判的希望也破滅,他們開始準備應戰,期待自己的奮戰能換來一些價值。
艾佛男爵帶領的傭兵前往希望城,卻在路上見到國王軍在燒殺搶奪,瞬間不曉得哪邊才是叛賊。但男爵認為既然這裡是國王領土,他們有權決定要如何處置。受雇的人只須完成任務。
奇蒂拉和炎祭來到希望城的神殿,是祭祀帕拉丁的神殿,但是炎祭無法進去,奇蒂拉只好獨自進入尋找。
得知盟軍之中也有紅袍法師,雷斯林和魔法連長官準備了一些東西與鋼幣去打交道。而那位紅袍法師,就是化為人形的紅龍炎祭。
起初炎祭並不想理會雷斯林,但是見到雷斯林手上的瑪濟斯法杖,打算從他口中套出關於這枝法杖的事情──但由於沒耐性,便直接開門見山問了。雷斯林推託為家族物品,同時明白眼前這個紅袍法師確實如自己眼睛所見非比尋常,便急忙離開了。事後雷斯林向長官報告這紅袍法師(炎祭)很邪門。
艾佛男爵帶領的傭兵團前去刺探希望城的防禦力──導致他們折損了不少兄弟。後,與國王軍指揮官討論,決定要派一支隊伍潛入城內攻擊並從內部打開城門,當然,就是男爵的傭兵團。這次連魔法連也要上,魔法連長官推薦雷斯林跟隨。
一夥人順利潛入後,馬哲理兄弟在加入傭兵前認識的坎德人混血夥計自告奮勇要去勘查敵情。這是正確之舉,因為希望城的居民儘管對外來人警戒心很強,但是坎德人他們就不這麼在意了,畢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看到的坎德人究竟是否為同一人。
夥計意外聽見希望城居民的作戰會議,得知其實他們根本不想打戰,而且所謂的國王軍根本就不是國王軍,而是職業傭兵。目的就是打敗他們。夥計回來報告他聽到的事情,長官們決定要派人回報男爵這件事情。沒想到男爵親自到場,想進去和希望城城主談談。這次男爵帶了馬哲理兄弟和帶路的伙計前往。男爵見到城主,城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男爵,男爵認為自己被騙,但又不能毀約離開戰場,然而濫殺無辜又令自己的名聲掃地。男爵陷入兩難的抉擇。
回程路上他們發現一座神殿,是帕拉丁神殿。卡拉蒙覺得有必要去裡面瞧瞧,其實雷斯林也有同感,但每當卡拉蒙說出同樣感想時,他就想嘲諷一番。男爵向隊長交代事情後就回去營地。
隔天照常攻城,當城門開啟,男爵率領的傭兵團就立刻衝進去,然後在國王軍箭雨攻勢下關起城門。見到自己的傭兵團被國王軍放冷箭,男爵氣得宣示一定要讓對方好看。而為了因應接下來的對戰,魔法連長官要雷斯林去找個地方可以安置傷者。雷斯林提議帕拉丁神殿,長官就要他帶著卡拉蒙和夥計先去探路。
三人來到神殿,原本還提劍戒備,但卡拉蒙說著要進去,便把武器收回劍鞘,「亮出武器進去感覺不太對。感覺不太……不太尊敬。」雷斯林同意卡拉蒙,要他們收起武器。
卡拉蒙打開一扇銀色的門,卻從門內湧出一股令人感到恐懼的感覺,就在大夥兒感到害怕之際,有個騎士出現在走道門口,要求雷斯林幫助他保護這個世界還需要的寶物。如果感到恐懼,就克服它。雷斯林想著自己接受過大法師試煉,甚至在試煉中殺了哥哥。他舉起瑪濟斯法杖,走進門後的黑暗中。
卡拉蒙見雷斯林走進,也跟著進去,還抓著打算折返的伙計一起進去,他們在裡面見到騎士的石棺,石棺上有一塊青銅銘版。上頭寫著看守珍寶云云。大夥兒一聽有寶藏,精神都來了,紛紛東張西望,發現一扇鐵門。就在雷斯林轉開門把,打開鐵門,舉起法杖照明,卻出現一雙紅色眼睛。
怎料那就是炎祭。跑來想毀掉龍蛋的炎祭被奇蒂拉(和保護龍蛋的騎士亡靈)阻止,受傷的他心情非常不悅,此時一見到在眼前大放光明的法杖……認出是瑪濟斯法杖後,立刻伸手一把推倒雷斯林,搶走法杖。哪知法杖一明白握住自己的是服侍暗黑之後的紅龍,一口氣釋放充滿怒氣的魔力。在場的人被震得東倒西歪,握住法杖的炎祭更是被炸掉手掌。炎祭氣得打算恢復龍形,踩扁在場的所有小蟲子。雷斯林看著紅袍法師的身體變化,見到掉落在地面的法杖,一把撿起,然後往前一刺,刺中炎祭的胸口。炎祭滾回鐵門後的隧道,就在他試圖恢復龍形,被奇蒂拉一劍刺中背脊。紅龍恢復原形在瀕死之際大肆派壞,雷斯林連忙帶著卡拉蒙和夥計出去,奇蒂拉則躲在石棺旁邊,等到一切靜止後才起身,想離去的奇蒂拉卻無法移動碰觸石棺大理石的手,拿出記載龍蛋位置的筆記本,順手往石棺內一丟,這才能離開。
城外的戰爭持續著,解決掉國王軍指揮官,國王軍可說不堪一擊。傭兵團聽見號角聲後就立刻整隊。
接下來是安頓受傷的人,送到神殿後,男爵得知神殿底下安葬著騎士,而且石棺居然還開著,認為該去處理一下。只是雷斯林並未提及還遇到紅袍法師這件事情,表面理由是因為很不得當,告訴夥計的理由是因為寶藏,但實際上他不想讓人知道法杖擁有強大力量。
隔天男爵順領軍官們進去,卡拉蒙、雷斯林、夥計也因為發現石棺而進去。雷斯林發現居然多了一本筆記本,想要拿走筆記本,便以向騎士致敬為由,趁撒著玫瑰花瓣時拿走筆記本。然後,在男爵的命令下,棺蓋端正放在石棺上。
雷斯林在安頓好病人後研究那筆記本,途中卡拉蒙跑來。說上頭寫著「蛋」。把卡拉蒙趕回去睡覺後,雷斯林順手把筆記本丟了。見到魔法連長官,長官說明明對方也有一位紅袍法師,關鍵時刻卻沒上前線,而雷斯林也沒上前線。又提到儘管一開始選錯了邊,但能及時會頭。這並非偶然,萬事都有因果。
雷斯林從垃圾堆中找回筆記本,然後熬夜寫信記載自己兩次見到炎祭的情形。包裹外屬名要交給帕薩里安。早上雷斯林請教男爵有無前往福羅參的信差後,又在包裹上註明福羅參的安提默茲。
帕薩里安收到從福羅參寄來的包裹。詳細閱讀其中內容,明白所謂的寶藏為何。雷斯林寫好這封信,送到帕薩里安手上已經過了一個月。這段期間艾佛男爵率領大軍進逼首都,這才發現原來國王被囚禁在自己城堡的大牢中,一群怪異惡毒的人以他的名義操弄國政。戰後男爵親自解救國王。
帕薩里安發現這是警訊,有一股勢力開始侵犯這個世界,不難猜想究竟是誰。看到炎祭這個名字,帕薩里安翻開雷斯林離開威萊斯之塔時,自己正在閱讀的書籍。炎祭是黑暗之后獨鍾之紅龍。
他們踏上邁向黑暗的漫漫長路,至少,他們並非孤軍奮戰。
其他:
曾在《龍槍編年史》中看到雷斯林提起他們兄弟倆去當傭兵,「哥哥用劍,我用魔法輔助」。所以想著究竟是什麼樣的狀況,從《雷斯林傳奇 下:烽火試煉》中看到雛形,但畢竟兩人都還只是剛進傭兵團的菜鳥,要多活躍也挺困難。本書中算是給了他們自我表現的好機會。
不過這麼一來,實在很好奇夥計最後到哪裡了呢。
書摘:
「聽我說,雷斯林,」安提默茲一開口,雷斯林平靜下來沒有繼續扭動。男孩意識到這段對話將不是大人對小孩,而是地位同等的兩人。「法術不會解決你的問題,只會帶來更多的問題。法術會讓人喜歡你,反而會使別人更難信任你。法術不能減輕你的痛苦,魔力會在你的身體裡面扭曲、燃燒,有時候你會覺得死了還比較舒服。」
「法師的靈魂需要透過魔法的爐子鎔鑄成形。」安提默茲說:「你是自願跳進火爐,爐火有可能燙死你。假使你活下來了,那每一次槌子敲打都會重塑你的形體。你身體裡的水都會被烤出來,可是冷卻以後,你的靈魂就會變得更堅硬。」
──《雷斯林傳奇 上:靈魂熔爐,P39》
「信仰不夠虔誠的人才會需要神明不斷地顯現神威,年輕的人類。」弗林特回應:「李奧克斯是個神,我們本來就不認為自己可以了解神。伊斯塔的教皇就是這樣惹上麻煩的,他不只以為自己懂得神,還以為自己也是神,至少我是這樣聽到的。所以那些神明才會不高興,丟了一座山到他頭上去。」──《雷斯林傳奇 上:靈魂熔爐,P186》
雷斯林不覺得意外,他又一次看見人心醜陋的證據,就讓這些人受到貝佐的欺壓愚弄橫奪,什麼樣的人造就什麼樣的神。──《雷斯林傳奇 上:靈魂熔爐,P338》
「這世界沒有偶然,雷斯林。」赫金靜靜地說。「萬事萬物都有因果。你的腦袋不一定能瞭解、能想通這箇中道理。不過你的心會明白,你的心一直都明白。」──《雷斯林傳奇 下:烽火試煉,P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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