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6-09

《陣學師──亞米帝斯學院》

《陣學師──亞米帝斯學院》(The Rithmatist)
 布蘭登‧山德森(Brandon Sanderson)
 段宗忱,奇幻基地


 在美利堅和眾島上,被神主選中的陣學師既尊貴又強大。數百年來,他們手中的粉筆為島嶼提供充足的動力;而他們所繪製的陣法,更確保過去佔據此地的可怕怪物──野粉筆精被封印在無人敢涉足的魔塔之中。
 十六歲的喬依‧薩克森是亞米蒂斯學院的普通學生,卻夢想自己能像陣學師畫線造物,儘管他畫的線條沒有半點魔法力量。一日,校園內傳出陣學學生離奇失蹤的消息,為了找出失蹤者的下落,喬依被指派與費奇教授一同調查,然而能指引他們發現真相的只有一條用途不明的神祕線條。
 隨著失蹤案接連發生,不僅學院裡人心惶惶,島上的居民也對享有特權的陣學師愈來愈不諒解。在不安對立的氛圍中,一心想釐清謎團的喬依,渾然不知他與神祕線條間的連結,已讓自己墜入致命的陷阱……



 以下有劇情透漏。








 喬依感覺自己看過這神祕線條,向校長報告目前的調查狀況時,校長也覺得自己曾見過──喬依這才知道並非陣學師的自己與校長是在哪邊看過這神祕線條:他父親的研究。喬依的父親因為研究而發生意外,意外是在喬依滿八歲那年的七月三日發生,到了四日,也就是舉行入教儀式──開示能否成為陣學師的那一天,喬依仍舊待在父親身邊,眼睜睜看著父親離開人世。
 所以喬依錯過了那一年的入教儀式,到了十二月,喬依才前往教堂接受入教儀式,沒有進去儀式間。。

 因為喬依沒有進去儀式間,同學校的陣學師梅樂蒂認為他的入教儀式有問題。在梅樂蒂的爭取下,喬依得到再次入教的機會。
 然而就在前一晚,喬依居然遭到陣學師攻擊,也因為這攻擊,喬依知道那神祕線條的功能:消音。

 隔天調查學生失蹤案件的哈丁督察逮捕了因喬依奔跑躲避而同樣遭遇攻擊的艾克斯頓(曾是學院學生,但是退學了),喬依對此感到不解,但因為艾克斯頓有那些失蹤學生們的物品,確實有嫌疑。

 喬依到了教堂,神父提前為他進行入教儀式,而後,喬依前往儀式間。
 什麼都沒發生。就在喬依離開之際,有個東西站在他身後。


 p340
 他身後的東西是一團燦爛的白色人形,跟喬依一樣高,但是非常細瘦。它的手臂纖細,頭是一個圈,手上似乎正握著一把粗糙的弓。
 那東西看起來像是被畫出來的,卻沒有像粉筆精那樣黏在牆壁或地板上,它的形狀很原始,類似在山壁上出現的史前壁畫。


 它會做什麼?他遲疑地向前一步,伸出手,想了想之後碰它。
 那東西猛然顫抖,然後倒在地上,像粉筆畫一樣黏著地板。喬依跌跌撞撞地往後退,看到它從祭壇下面消失。


 離開儀式間的喬依拿了粉筆畫線,但粉筆線並未發揮作用。
 晚上,回到學校的喬伊放棄繼續自怨自艾,回想父親的研究。翻閱父親曾經借閱的書籍,在一章名為〈新線理論回顧〉的篇章中找到想要的內容,那圖案和他在儀式間見到的圖案極為相似,圖畫的註記表示這是探險者前往南方島嶼探險時所做的許多圖畫之一。接著發現有東西在敲擊他的窗戶,還以為那天的襲擊重演,但仔細一瞧,原來是梅樂蒂。
 喬依不明白梅樂蒂在半夜兩點跑來做什麼,梅樂蒂卻只顧著抱怨自己回到學校宿舍後就被關了一整天。喬依問她如何躲過耳目到這裡,梅樂蒂回答是從窗戶爬下樹木跑來這裡,而且她並沒看見有警官在巡視。
 梅樂蒂認為艾克斯頓不是犯人,喬依也這麼認為,所以他們前往費奇教授的辦公室,想告訴教授這件事情,但睡眠不足的教授打發他們離開。喬依和梅樂蒂便去看宿舍前的景觀,問問為什麼警官沒在巡邏,卻發現警官被打昏了。

 喬依要梅樂蒂去找救兵,自己則提著一桶酸液走進宿舍,一見到人影就立刻潑出──那個人就是喬依一直懷疑的納利薩。
 喬依在走廊狂奔,但隨即撞上一面看不見的強,緊跟在後的納利薩逮住他,用腳底的粉筆畫了一條線,把喬依困在裡面。走廊上出現別人的身影,哈丁督察。他仰頭把嘴張開,一群粉筆經從他的嘴巴湧出。
 納利薩立刻與哈丁以陣學攻防,但納利薩被一條剛猛線打昏了。接著哈丁打開房間的門,喬依發出尖叫卻被消音線吃掉,只能眼睜睜看著粉筆精爬上女孩,爬進嘴裡,最後女孩變成了粉筆精。
 突然,一隻獨角獸衝到喬依面前並開始攻擊,喬依左顧右盼,發現是梅樂蒂。梅樂蒂指揮獨角獸破壞禁制線,讓喬伊能夠脫身,喬依跑向梅樂蒂。梅樂蒂以為喬依打敗了納利薩,但喬伊說他們有麻煩,最好趕快離開。想從梅樂蒂的房間脫身,卻見到一大群粉筆精從梅樂蒂的房間湧出,兩人沿著走廊跑,想要藉此到樓梯,但哈丁追了上來,指揮粉筆精攻擊他倆,就在此時,費奇教授現身。
 雙方展開攻防戰,喬依和梅樂蒂則想辦法把粉筆精困在線裡,但粉筆精會啃食線掙脫。喬依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要費奇教授去拿一個鐘,然後打破鐘面,讓哈丁看裡面的機械齒輪。哈丁隨即出現怪異行為,看著地板上的影子顫抖扭曲,就像用粉筆畫出來的一樣,費奇教授說哈丁是被「忘魔」附身了。「忘魔」統御粉筆精。
 喬依跑去找來一桶酸液,把酸液潑在哈丁的影子上。哈丁放聲尖叫,然後倒在地上。粉筆精則僵在原地不動。
 就在三人歡呼他們成功之際,發現粉筆精有點怪異,喬依要費奇教授和梅樂蒂趕快放它們出來。粉筆精們出現立體形狀,變成喬伊之前看到被附身的女子。粉筆精們變成──或者說恢復成人類的模樣。

 那麼,喬依一直懷疑的納利薩是無辜的嗎?並不是。
 當喬依當面質疑納利薩,並拿出內部有齒輪的硬幣時,對方毫不在意地拿走硬幣並且詢問,是否知道為何時間會難倒一部分的他們。
 納利薩解釋:
 「因為那是人類創造的。他們把時間切割了。其實一秒鐘或一分鐘並不具任何重要性,全都是虛構的分野,是人類所建構、捏造的。可是在人類的手裡,這些東西有了生命。分鐘、秒、小時,這些隨意決定的事情成為一種定律。對於外來者而言,這些定律很讓人不安、困惑、害怕。」
 「我們這邊的另一種想法是,這種事反而需要多花點心思來了解,因為鮮少有人會害怕他了解的事物。」(p283)


 喬依看著競技場上準備參加大混戰的梅樂蒂,告訴已經無罪釋放的艾克斯頓自己也要參加,然後跑到梅樂蒂的身邊。當參賽者把粉筆放到地板上時,梅樂蒂才發現喬伊在身邊。喬伊要梅樂蒂用白線描他的藍線,不過梅樂蒂則要自己畫粉筆精(獨角獸)。前所未有的組合引起注意。



其他:
 書中的陣學感覺似乎很適合弄成遊戲。

 隱隱透露出納利薩應該已經不是原本的納利薩了,或許是與附身在哈丁身上的忘魔相同的族群,而這族群又能控制野粉筆精,還能把人變成粉筆精。那麼所謂的野粉筆精難道原本就是人嗎?

 故事最後,喬依和梅樂蒂一同對抗其他的陣學師。喬依雖然不是陣學師,但是他能畫出精準無比的防禦陣,而梅樂蒂在幾星期的練習下,描圖功力大增,還能夠畫出精緻的粉筆精(永遠是獨角獸)。兩人的合作打敗其他陣學師,成為這次大混戰的勝利者。

 或許這樣的組合能讓帶來新的思考方向。

 不過關於陣學的起源還是很神祕,目前只知道齒輪對(部分)忘魔和野粉筆精有嚇阻效果。也不太清楚究竟怎樣成為陣學師,這過程稱為「入教儀式」、「點化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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