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ext World》的續篇。
……哈哈哈(乾笑),居然沒辦法寫完,不過情節都在預想之中,也算達到目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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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ne
文:悠砂
本文著作權屬悠砂所有,請勿轉載。臺灣是主權獨立的國家。
他正做著這兩年來逐漸習慣、熟練的行為。
從來沒想過,和自己心愛的人合而為一,這麼令人感到歡喜。
然而現下,他現在的行為並非只是想和對方合而為一,他萬萬沒想到,這種行為居然還有另一種作用。
儘管他知道,他們一族的身體確實有特殊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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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幾小時前。
他居高臨下從職務室的陽台望著中庭,臉上沒有平時的笑容。
這也難怪,如果目睹公然造反的場面,任何人都會臉色一變。
「源堂,這是什麼意思?」血紅的眼睛難得嚴厲瞇起。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要求你讓出『使者』之位,同時離開『月之塔』。」中年男子仰著頭,臉上的深色鏡片遮去他大半表情,毫不膽怯地提出破天荒的要求。「否則,就別怪我用武力取下這裡。」
「你以為你辦得到嗎?其他三方會同意你的做法嗎?」他反問。
「很不巧,我已經和西方達成共識;北方採中立的不干預立場;至於南方……」男子相當冷靜地回應。
「我反對,您的做法太亂來了!這樣根本無視綱紀!況且我們好不容易等到有人坐上那個位子……」聞訊匆匆趕來的及肩長髮女子努力勸說。
「就是說啊!更何況真嗣一定是第一個反對!」在女子身旁的紅髮碧眼少女氣急敗壞地大喊。
聽見少女的話,他這才想起身為元帥的少年應該是最先知道這次行動的人。他連忙詢問:
「真嗣呢?他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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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掃視四周,沒見到話題中的當事人,內心閃過不好的預感。
男子不回答,只是勾起嘴角,接著舉起右手打了個響指。兩名士兵旋即從一旁帶來熟悉的身影,正確而言,是拖著過來,因為被架住雙手的少年,早已失去意識。
「!真嗣!!」
「真嗣!」
「笨蛋真嗣!」
和少年關係密切的三人各自響起不同的稱呼,近距離的兩名女性更進一步想上前,一名水藍短髮少女卻擋在她們面前。
「零!為什麼?!」
「受某人偏袒的,妳快點讓開啊!」
「……這是命令……」
少女的血紅色眼睛有著旁人難以察覺的內心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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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麼時候了,還說命令!妳果然是人偶!」
「……」
「快點讓開!」
「明日香!」
眼見兩名少女快打了起來,女子連忙制止,同時不安的視線望著無聲對峙中的兩人。
和眼前的吵鬧相比,無聲的對峙才叫人更擔心。
「……你對真嗣做了什麼?」
「違抗命令,當然就該受罰……況且我還知道……」男子的深色鏡片詭異地閃了一下光芒。「他是我最好的王牌。」
「什麼……」
「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默許他的行為,就是為了在這一刻,他是我用來威脅你的最好人質!」
「你……!」
「『使者』,快點下決定吧!在你心中,究竟哪個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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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閉著唇,憤怒地俯視著男子,他不是氣男子逼他做出二選一的困難抉擇,而是男子利用真嗣威脅自己。
假如真嗣知道自己會是他的最大弱點,一定會覺得很難過,認為他們的關係不應該這麼親密,甚至,他們不應該在十三年前認識。
但是,他想讓真嗣知道,他的存在本身對自己有多麼重大。
身為「使者」,他無法結婚生子,但是並不代表他沒有那方面的需求。他在兩年前成為「使者」的時候,其他兄姊就幫他上了課;父親大人還告訴他,即使無法結婚,身邊最好也要有位能交心的伴侶,還詢問他在這邊的這段期間,有沒有在意的人。當時他……
「真遺憾,原來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過如此。」男子的發言把他從回憶拉回現實。「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任何價值了。」只見男子的右手對準少年低垂的頭,掌心微微發光。
「住手!」
距離太遠了。憑他現在的力量,他無法在這麼遠的距離下施展法術。難道,他要永遠失去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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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雷電之光從男子的掌心發出。即使並非攻擊對象,反手壓著少年的兩名士兵依舊難掩恐懼神色,然而,雷電並沒有傷到昏迷的少年。
有著橘色八角形震波的薄膜,宛如一層銅牆鐵壁擋下雷電的攻擊。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一個人能夠施展這種法術。
可是他知道,能夠在這麼遠的距離下施展法術的,只有一個人。
「要造反也得找對人才行啊,碇源堂。」
「什……!」
男子或許猜到自己的攻擊可能沒用,然而他想不到,評論他這一切行動心態的,居然另有其人。
在場的所有人一同望向聲音來源處,是月之塔通往中庭的大門。
少年姿態的人影緩緩走了過來,等看清楚少年的樣貌,無人不倒抽一口氣,接著來回望著被士兵反手壓制雙手,昏迷不醒的少年。
因為眼前的少年除了血紅的眼睛和白色的頭髮以外,長相幾乎和真嗣一模一樣!
「父親大人……」
「下來,現在得先救真嗣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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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少年頭也不抬,而且還用近似命令的口吻對「使者」說話,令人不禁好奇少年的真正身分。
他聞言,立刻一手撐在陽台欄杆上,縱身一躍,輕巧地落在白髮少年身旁。他或許沒有攻擊能力,現在的防衛能力也只能向外擴及一條手臂長的距離,但是身旁的白髮少年不一樣,因為他是「父親大人」。方才幾乎潰散的希望又回來了。
「……你是什麼人?」
「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得先確定真嗣平安無事。」
「……那就試試看吧。」
「恭敬不如從命。」
在場的人都明白,面對男子時,總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但是這一切顯然對白髮少年不構成威脅。白髮少年毫不膽怯地走向男子,更正,是走向昏迷的真嗣。押著真嗣的兩名士兵不自覺想往後退,白髮少年就趁著這一瞬間,上前以雙手掌心打飛兩人,攙扶住失去支撐力的真嗣。
白髮少年一邊慢慢單膝跪地,讓真嗣靠在自己身上,一邊用手掌撫摸著真嗣的臉頰,眉頭深鎖。在場的人見到這一幕無不屏住呼吸,唯獨身旁的男子再次舉起右手,從掌心發出雷電攻擊宛如雙胞胎的兩人。
然而雷電再次被橘色八角形的薄膜擋下,而且白髮少年一點也不在意男子的攻擊,轉頭對他大喊:
「薰,快過來!立刻帶真嗣去治療。」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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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匆忙上前,有父親大人的「絕對領域」防禦,他就可以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真嗣身上。他從父親大人手中接過昏迷的真嗣,內心感到難過萬分,不過,治療……?難道剛剛父親大人沒有治療真嗣嗎?他以困惑的眼神望著白髮少年。
白髮少年似乎了解他的詢問,湊到他耳邊輕聲說:
「我已經做了普通的治療,可是接下來還得用『那個』才行。」
「『那個』?」
「你應該知道『那個』是什麼才對。這兩年來,你不可能什麼都沒察覺到。塔布里斯。」
父親大人話中意有所指,又說出他的「本名」,他似乎隱隱約約知道是什麼了。
「所以只有你有辦法了,快去吧。」
「是!」
他抱起昏迷的真嗣回到月之塔,把後續通通交給白髮少年處理;因為,他現在只需要專注懷裡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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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
所以他倆現在在床上,做著異性之間是所謂的延續血脈,到了同性之間卻只有享受快感的行為。
不過這次除了合而為一的快感外,還有其他作用──治療。
他不清楚身下人究竟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但是懷中的少年從方才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反應,也能猜到應該是相當嚴苛的懲罰。
「真嗣……」
本該充滿愉悅的行為,現在卻多了點焦慮。他只能隨著身體的律動,低呼身下人的名字,祈求對方能給與些許回應,哪怕是一聲呻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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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悠砂碎碎唸:
不知為何,竟然沒辦法寫完(雖然達到預想目標),
解謎篇(誤)只好繼續往後延。
這次要等到薰的生日嗎?(被打)
完稿日:2012-6-06
續篇:Behind the Scenes
EVAカヲシン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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