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06

EVAカヲシン:5x3題之11 - ─RA‧SE‧N─

EVA同人。渚薰X真嗣。架空世界。
接續10 - 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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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SE‧N─
文:悠砂


接續10 - 另一個世界


  雖然說上頭把碇真嗣的case交給我和雷米爾,不過不知怎地,我不太想去管這檔事,雖然這樣違反了我的工作精神……反觀雷米爾倒是很積極和碇真嗣接觸,但我想他應該是好奇心大於工作精神吧。

  像今天碰面時他就說他之前在街上〝偶然〞遇到碇真嗣,然後就〝順便〞送碇真嗣到東應大學去聽他主治醫師幫他做的血液檢驗報告。中間太專業的略過……總之碇真嗣除了需要擇日住院做進一步診斷外,現階段還得輸血以解決他日漸嚴重的貧血問題。關於後者,雷米爾居然自願當碇真嗣的頭號捐血人──好像這種病症以直接抽血輸血的效果會比醫院裡的庫存血還要好──當天的雷米爾可真是碇真嗣的貴人。


  『他聽到我說要捐血給他時還嚇了一跳,並且偷偷地問我〝真的可以嗎?〞』雷米爾說。
  『我告訴他沒有關係,使徒的血就像人類的O型血一樣很博愛,可以捐給任何血型的人類。』雷米爾自以為有趣地笑了一下。
  『結果你知道那小子怎麼回答嗎?他居然說〝我不是問這種事情。我是問使徒可以把自己的血捐給普通人類嗎?而且如果可以這麼做的話,鬧血荒時怎麼沒看見任何使徒跑去捐血?〞』

  雷米爾說到這裡便哈哈大聲笑了出來,我則是露出苦笑。

  天界並未限制我們使徒的任何行動,所以我們要捐血也是我們的自由──不過很少使徒這麼做就是了。至於為何沒有任何使徒在血荒時跑去捐血,我想大概是大家都不太想在人間界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吧。

  搞不好碇真嗣是頭一個從使徒身上獲得血液的人類──是說到現在我倆還是搞不清楚他是不是人類就是了(先前雷米爾去天界詢問也觸礁,只得到碇真嗣由我倆負責這種不像回覆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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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我還是屈服於工作精神之下,到街上〝偶然〞遇到碇真嗣。不過我想應該是雷米爾的那句話才讓我有這個念頭──『當天碇真嗣見到我後,除了跟我打招呼外,你猜他還說了什麼?』雷米爾露出欠扁的賊笑。『他問我你怎麼沒有跟我在一起,我含糊說你有其他事情後,他露出有點失望的表情說〝這樣啊……〞。……喂!渚薰同學,你也該負點責任吧。』

  雖然當時我吼著說『負什麼責任』反駁回去,但聽到有人在意自己還是覺得很高興……嘖,我也跟雷米爾一樣越來越不像使徒了。

  我走在初次遇見碇真嗣的那條路上,望著不遠處的CD唱片行猶豫著該不該進去〝等待〞……大概是連萬能的真神都看不下去我居然在此時如此優柔寡斷,祂居然於此刻安排碇真嗣出場,而且還站在和初次見面一模一樣的地方!

  引人矚目的外貌自不在話下,而且我倆僅僅相隔一條馬路,再加上我又站在街道轉角處,碇真嗣一眼就認出我並舉起右手揮舞著想引起我的注意,我當然老早就看到他了,跟著舉起右手示意。

  碇真嗣依照行人指示燈走過馬路後,滿臉笑容地走向我。

  不知是被他笑容感染的緣故,還是我發自內心地感到歡喜,我意識到自己也跟著揚起嘴角的弧度。

  「渚同學,今天有空啊?」碇真嗣問道。不知是我多心了還是怎樣,碇真嗣臉上的笑容似乎過分燦爛了一點。

  「怎麼,想我了?」我故意如此反問。只見碇真嗣露出靦腆的笑容,雙頰染上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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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糊地醒來。
  身上一絲不掛和稍顯凌亂的床鋪說明在陷入沉睡前人類所謂的原始衝動。
  我看著躺在一旁同樣也是一絲不掛,臉上帶著笑容的碇真嗣。
  我想我現在的表情一定也和他一樣吧。

  在那之後的詳細經過我的印象有些模糊了,但是我清楚記得碇真嗣靦腆說他似乎對某人一見鍾情,而那個某人還是個男的。
  〝別擔心,基本上而言,使徒是沒有性別的。〞
  他聽見我如此回答後,臉上的紅暈以等比級速逐漸擴大。

  然後我撫上他的臉龐,輕聲喊著他的名字。當他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時,我立刻封住那誘人的雙唇。

  接著是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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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天花板大略想起後,我再次看著身旁碇真嗣的睡臉,但是不久,我突然看見不一樣的東西──


  ──碇真嗣的名字和壽命。


  室內維持的溫度在那瞬間陡然下降,我只覺得有把刀插入胸口,難過地讓我喘不過氣。

  原本好夢正眠的碇真嗣在我的哀傷注視下甦醒。

  「早……」他露出微笑,隨後換上皺眉的不解表情。「怎麼了嗎?身體不舒服?」看來我的表情的確是糟到不行。

  「不,我沒事……」我試著露出安撫的笑容,但就連我自己都知道這微笑太過勉強。

  「……真的?」他又問了一遍,見我點點頭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雖然他的臉上依舊寫著懷疑二字。
  「啊,我忘了家裡沒有菜了。」即使身上一絲不掛,他還是可以隨時重回日常生活中,這真是令人佩服。
  「我去一趟超市好了。晚上想吃什麼呢?」他露出笑容問我。

  「嗯……都可以。」掙扎了一會好不容易擠出這幾個字。

  「嗯……『都可以』。相當難搞的客人啊……沒關係,今天就讓我大顯身手吧。」他又露出笑容。


  那是即將在幾分鐘後就從我眼前消失的笑容。


  因為死神職務之故,我無法告訴他我看見關於他壽命的事情。碇真嗣在我的注視下重新穿上白襯衫和黑長褲,接著對我打過招呼後就出門。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步一步慢慢朝死亡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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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待他出門後,我才能擺脫〝約束力〞讓身體依自己的意識行動。

  「時間快到了,走吧。」雷米爾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裡。

  「雷米爾……」

  「你也看到了吧?走吧。這是我們的工作……也是宿命。」雷米爾不帶感情地說道。



  我和雷米爾以〝使徒〞型態跟著碇真嗣的氣息來到熱鬧的市鎮上。看他高興地和店家打招呼,這張寫滿喜悅的笑顏,卻更添增即將消失的光輝。

  「五、四、三、二、一。」雷米爾以冷淡的聲音倒數。

  於歸零的那一瞬間,四周的景象突然一陣劇烈搖晃。

  『地震!』腦海才閃過這字眼,眼前的景象立刻不復存在。

  「什……!」我只能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間煉獄。

  「喂,塔布里斯,趕快寫下他的名字吧。再這樣下去他也不好受。」雷米爾輕描淡寫的語氣中隱隱含著不忍。

  而我只能以顫抖的手在筆記本中寫下碇真嗣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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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後的幾天雖然我還是照常工作,但其實旁人都看得出來這次的碇真嗣事件對我造成很大的衝擊。
  因為雷米爾那傢伙三不五時就跑來跟我哈拉他在工作上遇到的好笑事情,不然就是他的〝樂團〞怎樣怎樣之類的,我也只是口頭上隨便應和一下。

  不過今天的雷米爾感覺有點不一樣。

  「聽我說,塔布里斯。」他誇張地坐直身子,我倆中間隔著一張桌子。「上頭打算分派人力到W地區去,我看你就到那邊去散散心吧。」

  「W啊……哪邊?」

  「GMT+01。」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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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W地區的GMT+01。自從十五年前的那個事件後,隨著上頭的人事異動,我一直待在這裡。我不否認過去我工作的地方──E地區的GMT+09對我而言是個充滿悲傷回憶的地方。人類所說的〝初戀總不會有結果〞這句話,看來的確是個真理。

  總之一切都過去了。


  我走在以大塊石頭砌成的街道上。
  這地方的人們投入人力物力與金錢努力保存先人所遺留下來的種種。
  這也是某種懷舊。

  偶爾還有街頭藝人在路旁獻藝。
  瞧,前方現在就有一名少年正拉著大提琴,不少路過的人駐足聽他的演奏。
  大提琴版的第九號交響曲第四樂章。低音域的樂器也能確實傳達出合唱曲目中的澎湃與激盪。
  曲終,四周的人們給予肯定的掌聲。
  少年雖然依舊坐在椅子上,但他不住點頭致上謝意。
  而後,他再次拿起琴弓開始新的演奏。
  我走到他的附近。
  這舉止有如暗示般,他開始演奏。
  巴哈的大提琴無伴奏組曲。
  這首曲子優雅中帶著傷感,使人分不清究竟是輕拂而至的微風,還是狂蕭大作的暴風。
  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良久,待他演奏完畢後,我終於看見少年的正面。
  那雙深藍色的眼睛竟是如此熟悉。

  「真……」我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畢竟就算外表再怎麼像,也無法證明他就是〝他〞。

  少年的深藍色眼睛注視我好一會兒,接著,漾開笑意。


  「好久不見,薰。」


  我只知道自己緊緊將他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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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悠砂碎碎唸:
人物崩壞orz
故事結構大致上都已決定了,但就是卡在H鏡頭上。
根據以往的經驗(?),這部份就足以搞死我了。
所以在我左寫右改下,決定大筆一揮把這部分給刪了,只在字裡行間暗示有這情節。

本文並向大地震的罹難者至上哀悼之意,並希望倖存者能夠勇敢活下去。

─RA‧SE‧N─是緒方惠美為《火聖旅団ダナサイト999.9》(OVA動畫)演唱的主題曲,個人覺得曲名和歌詞有輪迴轉生的涵義。

另外照慣例(?)本篇也有不成文的片段NG(?)鏡頭。


完稿日:2008-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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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


  一股無法言喻的衝動湧上心頭。
  我現在的行為可說都是受到這股衝動的驅使:我正抱著碇真嗣,我倆唇舌交纏,他口中的甘甜隨著每一次的深吻進入我的口中。

  別誤會,我可沒有看到碇真嗣露出靦腆笑容並且雙頰緋紅就立刻把他拐上床。就算是使徒我也知道人類所謂的循序漸進這道理好嗎?
  吭嗯,結束半天的〝約會〞後,碇真嗣邀我到他家〝坐坐〞。不知是腦袋哪根筋不對,我居然就直接聯想到糟糕的地方去……
  別誤會,我真的沒有到碇真嗣家後就抱著他直奔臥室。就算是使徒我也知道人類所謂的矜持這回事好嗎?
  吭嗯,只不過是吃完碇真嗣親手做的晚餐,聽他邊洗碗邊念著很久沒有像這樣有人和他一起進餐後,我腦袋的記憶突然在此中斷……等到碇真嗣叫我的名字時我才回神,而且回神時起初還不解為什麼碇真嗣會睜著那雙深藍色大眼睛一臉不解地回頭望著我,之後才發現原來我不知不覺走到他背後把他給摟進懷裡了……

  「呃,這樣我沒辦法洗碗耶,渚同學……」他的話中略帶為難的語氣。
  「叫我薰就可以了。」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呃,薰……」他說話開始變得支支吾吾。
  「什麼事?」我突然覺得自己喜歡上逗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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