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E GEASS: 契約

短篇。為《CODE GEASS》和《十二國記》的CROSSOVER二次創作。
與《鵬旭》、《創建之曉(The Dawn of Creation)》、《五色　五聲》相關。

聽說有用GEASS抓魚(?)的提案，所以就出現這篇(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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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
文：悠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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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下午，原本想獨自騎著吉量到王宮外溜搭的魯路修被尤菲米亞逮到，拗不過尤菲米亞要求同行，魯路修只能答應。吉量飛出王宮不久，魯路修就察覺到有隻妖魔跟隨他們。
　為避免打草驚蛇，魯路修駕著吉量在凌雲山外繞圈，希望能引起夏官的注意。只是，在夏官察覺到並派遣空行師展開行動前，妖魔就率先展開攻勢。

　那是一隻窮奇，外型類似老虎還長著一對翅膀的妖魔。牠開始追逐吉量，並且伸出爪子試圖抓住吉量，驚慌失措的吉量在空中亂竄，魯路修拉著韁繩企圖控制，尤菲米亞則是抱著吉量的頸部試圖安撫。接著空行師趕到分散窮奇的注意力，魯路修趁機拉著韁繩讓吉量回到禁門。

　吉量於露臺落地後，魯路修立刻從吉量身上下來，然後牽著尤菲米亞的手讓她下來，沒料到窮奇竟追了過來，還衝向吉量，背對窮奇的吉量遭到窮奇的爪子抓傷，發出慘叫並被打飛到一旁。魯路修在見到吉量後方竄出影子時，就立刻把尤菲米亞拉進懷裡（尤菲米亞因此發出驚訝叫聲）；當吉量被打飛時，他抱著尤菲米亞與相隔不到幾步距離的窮奇對峙。

「魯路修！」

　在魯路修懷裡的尤菲米亞驚叫，看著眼前有著翅膀、外型類似老虎的妖魔在眼前齜牙裂爪。雙方只有幾步距離，妖魔只要一跳躍就能撲抓到他們。

「魯路修……」
「放心，尤菲，這裡就交給我。」
「魯路修？」
「交給我。你只要，做好麒麟的工作。」

　魯路修應該明白麒麟的能力之一是折伏妖魔為使令，使之為自己服務。然而尤菲米亞至今只有女怪在身旁，並未折伏任何妖魔為使令。

「魯路修，不行，這應該是我……」
「尤菲，我知道你不擅長逼迫別人屈服，所以你不需要這麼做。」魯路修低頭看著懷裡的尤菲米亞如此說道，接著目光轉向眼前的窮奇。「所以這裡就交給我──魯路修‧Vi‧不列顛尼亞下令，服從我！」

　魯路修使用了 GEASS 的力量。妖魔或許能通人話，但是 GEASS 的力量能對妖魔起作用嗎？魯路修暗忖，突然聽見聲音，他直覺認為這聲音來自眼前的窮奇。

【服從你？別說笑了，自古以來只有麒麟能這麼做。況且，也不是每一隻麒麟都能順利折伏我們為使令。你有能力就說出我的名字吧！人類！說出我的名字，我就臣服於你！】
「名字……名字……」魯路修瞇起浮現 GEASS 符號的雙眼，腦海出現意象：翅膀、飛行、跳躍、長耳。瞬間，魯路修明白了眼前這隻妖魔的名字。「服從我！雀兔！」
【唔……！怎麼可能……】

　趕到的夏官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景象，窮奇慢慢低下身子，最後全身匍匐在地。窮奇不甘心似地低吼一聲，然後開口：

「Yes, Your Majesty.」

「居然以英語回答。不，更令人意外的應該是名字吧。」
【要你管。】

　魯路修才聽見這反駁的聲音，意識就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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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居然有人類能像麒麟一樣折服妖魔為使令……嗯，這股力量，確實能為我所用。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就請你遵守契約了。】
「契約？」
【呵呵呵……】

　魯路修蹙著眉頭睜開眼睛，見到坐在一旁一臉擔憂的尤菲米亞和一臉淡然的 C.C.。尤菲米亞見到魯路修甦醒，擔憂的臉龐換上喜悅神色。（C.C.則是挑了挑眉毛，彷彿在說：「看吧，我就說他沒事。」）

「啊，魯路修！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邊不舒服？」尤菲米亞湊上前問。
「嗯，還可以。你呢？你沒事吧？尤菲。」魯路修邊問邊坐起身。
「我當然沒事啊。因為魯路修代替我，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尤菲米亞扶著魯路修，語末，歉疚似地低下頭，接著猛然抬起。「看到你昏了過去，我都快擔心死了。我好怕你那樣做，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
「嗯，感覺起來沒什麼異樣。」魯路修短暫閉起眼睛，似乎藉此感受身體有無異樣。「那傢伙呢？」
「臣在。」從地面傳來聲音。魯路修探頭一看，從地面浮現一顆老虎頭。
「不能完全出來嗎？」魯路修問。
「恐怕屆時這房間得費一番工夫重新整理。」窮奇回答。
「看樣子是如此。」魯路修點點頭，然後露出意外表情。「沒想到你還有獨立思考的能力，我還以為會完全聽令於我。」
「方才您『降伏』的時候，臣確實感受到一股奇妙的力量。但是既然您已經正確讀出臣的名字，臣願意為您效勞。」
「換言之，現在的你就像被麒麟折伏成使令一樣嗎？」
「根據臣過往經驗，確實是如此。」
「哦，你曾經當過麒麟的使令啊。」
「是，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魯路修思索了一下，原本想問問方才昏睡中聽見的「契約」事項，但礙於尤菲米亞在場，不好開口詢問，便令窮奇退下。

　見外頭天色昏暗，猜測自己睡了整個下午。原本只想到宮外逛逛，黃昏前回宮。怎料因為這窮奇事件，計畫全被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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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到哪邊都會有預料外因素……」魯路修喃喃自語。
「嗯？」尤菲米亞偏頭不解。
「沒什麼。時間也不早了，尤菲也該回去休息了。」
「我沒關係。魯路修才該休息。」尤菲米亞噘嘴表示不滿。

　魯路修正想開口勸說，門口方向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這種時候，就是雙方都該好好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

　三人轉頭一瞧，說話的人是他們很熟悉的太傅。她站在門口雙手插在腰際，一副準備發火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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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沒想到會見識到那種場面，真讓我大開眼界。」窮奇浮現一顆頭，看著正伏案批閱奏摺的新主子。
「沒其他人在的時候，感覺你說話就比較隨興了呢。」
「臣從方才的對話判斷您應該不會計較，所以……」
「說笑的，隨意吧。」
「謝陛下。」

　魯路修批閱奏摺的手停了下來，望著地上的窮奇頭部。

「這麼說來，你方才臣服時說的是英語。這是你原本就擁有的知識嗎？」
「不，是與陛下達成契約時，自然讓我知道在此時該說出什麼樣的應答詞。」
「你叫我『陛下』，而不是這邊常見的『主上』。這是為什麼？」
「……根據方才的應答詞，您不就是『陛下』嗎？」
「那麼關於『契約』的內容？」
「……其實就跟成為麒麟使令是差不多的意思。」
「……代表萬一我失道而死，你就要吃掉我的屍體嗎？」
「……」
「唉。最後，你得一直保持這模樣嗎？看一顆頭出現在地板上還是挺奇怪的。不能把身體變小嗎？」
「若是如此，還請陛下撫摸我的頭部。」
「撫摸？像這樣嗎？」

　魯路修把手中的毛筆放在筆擱上，手伸向在地上的老虎頭。窮奇順勢移動地板下的軀體，讓自己的頭碰到魯路修的手，然後撒嬌般磨蹭著，窮奇的身體也就愈變愈小，最後……

「有翅膀的虎斑橘貓？」

　魯路修看著坐在地板上的動物，偏頭說道。

「喵──」

　彷彿回應魯路修的發言，縮小身體後的窮奇搖動尾巴，張嘴發出類似貓咪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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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