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7-02

HIKAGO: 期間限定復出 4

藤原灯の日常という作品の三次創作です。
作者のあやさんから許可を得ています。

本篇為三次小說,獲得作者あやさん許可,借用其設定。
我很喜歡這個設定,不過寫不出像原作(?)一樣的哏(←

進藤光在佐為消失後就退出圍棋界。罹患心靈/精神疾病。
現為看得見幽靈或者妖怪的網路小說家。自稱尼特族。

本篇為《HIKAGO: 二次元》、《HIKAGO: 韓國行》之後續,為系列文章,請依序閱讀。

沒下過棋(也不會),實在不曉得該如何描寫棋局orz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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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灯的日常─期間限定復出


4.

本文著作權屬悠砂所有,請勿轉載。臺s灣是主權獨立的國c家。
「這次要在韓國比賽。平常都是我們倆外出,留下亮一人在日本看家,這次難得一起出去,感覺就像是家族旅行一樣。啊,當然還有光。方才忘了把你算進去,你可別見怪啊。」

 明子夫人邊折衣物整理行李邊念著。我搖搖頭,正確而言,我並非這家中的一份子,只是食客罷了。嗯?家族旅行?我跟著折衣物思考明子夫人方才那句話。明子夫人這才說出,原來我母親曾經來拜訪明子夫人,似乎是看到新聞報導三星盃的事情,才知道我的狀況,就趁著我不在塔矢家的時候來拜訪。母親感謝明子夫人在這段期間照顧我,也很自責幾乎放任我自生自滅。但明子夫人安慰母親,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本人已經決定往前踏出那一步,做父母的只要繼續默默守護就好。
 我聞言,低下頭,感覺到有手撫摸頭部,是明子夫人。

「比賽結束,從韓國回來後,記得回去看看哦。」
「嗯。」
「當然也該帶點東西表示賠罪。只是你們都得去比賽,我一個人語言又不通,想趁空檔去買個東西也沒辦法。」
「這樣的話,就交給我吧。」
「哦?我可不知道光會說韓語呢。」
「我當然不會說啊,可是我認識會說日語的傢伙。我會拜託他當地陪,陪明子夫人去採買伴手禮。」
「是嗎?那就麻煩光了。」
「嗯。」

 因為如此,抱歉了,秀英……



【棋訊】【三星盃】進藤光在比賽開始後三十分鐘,就讓對手洪秀英伏首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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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到底在跟什麼人下棋……」
「抱歉。為了表示歉意,麻煩你明天陪明子夫人,啊,就是塔矢的媽媽去逛逛採買好嗎?」
「……一點也聽不出來這是表示歉意的方式。」
「不是可以轉換心情嗎?」
「…………」

 或許是怕尷尬,隔天明子夫人還是找我一起去採買。因為是比賽休息日,我也就答應了。

「你怎麼也來了?你明天要跟徐老師比賽耶。」秀英見到我不解問道。
「啊,平常心平常心。跟明子夫人逛街也可以轉換心情啊。」
「……好吧。那塔矢和塔矢老師呢?」
「別管他們父子倆了。難得在正式比賽上的初次對弈。就讓他們沉澱一下吧。」明子夫人笑著說。怎麼有種看好戲的感覺。
「是啊。」我點頭應和。

 至於在庭院遇到永夏,永夏知道原委後詢問能否同行,明子夫人就在三位棋士的陪伴下逛街引發騷動,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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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次與徐老師對弈,而且是在正式的比賽場合。

「我已經聽說了。永夏相當看好進藤的實力呢。看樣子,我也得努力才行了。」
「您就別取笑我了。」
「那就請進藤全力與我對弈吧。」
「……是。」
「「請多指教。」」



 昨天陪明子夫人逛街時,顯然有些人認出我、秀英和永夏是參加三星盃的選手,還跑來握手打氣加油。
 我能理解韓國圍棋迷認識自家選手秀英和永夏,但是為什麼也認識我呢?

「其實從預賽開始,韓國圍棋迷就注意到你了。」秀英解釋。「因為你在第一場比賽打敗俞老師。你或許不知道,其實俞老師在永夏成為職業棋士前,常常和徐老師爭奪國手頭銜呢。但是在永夏連續好幾次取得國手挑戰權後,俞老師就陷入低潮。聽說俞老師這次參加三星盃預賽,也是為了能重新調整自己的狀態。」
「呃,所以他輸給我後,信心受挫,導致他的粉絲對我恨之入骨?」
「恰恰相反,現在俞老師重新出發,狀態正好呢。逢人就說和你的那局棋給了他不少啟發。所以不少人──包含韓國的職業棋士──都很好奇你的經歷,還有職業棋士直接來詢問我關於你的事情。不過關於你的事情,日本棋院只簡單寫說過去因病不克參加各式棋賽。」秀英突然一臉擔心。「你現在還好嗎?聽那天楊海先生說,你沒參加棋賽,反倒成了作家,這是怎麼回事?」
「一言難盡啊……」我露出遙望遠方的表情。
「事情……好像變複雜起來了……」原本和永夏在挑選伴手禮的明子夫人突然走過來如此說道,一臉困擾。

 原來是因為圍棋迷認出永夏的身分,進而好奇與明子夫人的關係,介紹後卻不見塔矢父子,卻見我──進藤光在此。明子夫人說明因為我目前寄住在塔矢家,感覺就像多了兒子──結果永夏不知用韓語說了什麼,讓對方驚訝又不解。明子夫人見狀,感覺不對勁便快步離開永夏身邊,來找我和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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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夏,你到底說了什麼?」秀英一臉無奈表情看著永夏與對方揮手道別後詢問。
「沒什麼,我說雖然目前光住在日本塔矢家,但是將來會住在韓國我家。」
「「啊?」」「哎呀。」
「永夏,你在說什麼啊?」秀英換上吃驚表情。
「正確而言,是邀請光入籍韓國棋院,所以就會住在我家。」永夏說。
「不過永夏,我想你也知道日本棋院怎麼介紹我吧?難怪對方又驚訝又懷疑。」我回答。
「他們會在這次的比賽中,見識到光的實力。」永夏看著我說,一臉確信。

 我看著永夏,不知該如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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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老師在對弈時沉吟了好幾次。

 這讓我想起和行洋老師相隔許久再次(其實是第一次)對弈時,行洋老師也是如此。對弈前,行洋老師大概已經聽聞我連贏好幾位職業棋士,所以在猜子後表示希望我能全力和他下這一盤棋。結果……嗯,我永遠忘不了老師當時的驚訝表情。

「沒想到你已經有等同 sai、不、超越 sai 的棋力了。是在這幾年之中磨練出來的嗎?」
「因為我在這幾年間,都和棋力上百年的傢伙下棋呢。」
「嗯……聽起來是很好的磨練方式,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面對面和人下棋。」
「……謝謝老師。」
「我每次回日本,都能和我下幾盤棋吧?」
「啊,我現在幾乎是等於寄宿在老師家了……如果老師不嫌棄的話……」
「嗯……」

 老師滿意地點點頭。之後明子夫人和塔矢端茶點過來,在塔矢看清楚棋盤上的黑白子之前,我立刻雙手並用弄亂棋子。塔矢一臉不甘心地看著我,行洋老師則是露出共有某祕密般的微笑看著我。當塔矢要求我再和老師下了一盤棋,他要在一旁觀棋時,我立刻以連下兩盤對我、對老師而言都太累為由回絕。



 與徐老師的對弈,同樣是我中押勝。
 徐老師看著棋盤上的黑白子,了然似地點點頭。

「嗯,難怪永夏這麼看好你了。」
「不敢當。」
「在圍棋的世界裡,唯獨實力能證明一切。你所下的棋就是證明。恭喜你晉級四強。」
「……謝謝老師。」
「好啦。想必還有比這一局更令人關注的棋賽吧。我們快點去看那盤父子之戰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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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矢與行洋老師的首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正式對弈,彷彿頭銜循環賽,抑或頭銜挑戰賽,令人緊張地目不轉睛。
 兩人的棋局進行到最後的數目階段,塔矢以半目之差輸給行洋老師。

 這不只是父子之戰,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師徒之戰,就像緒方老師先前與行洋老師對弈一樣。
 而行洋老師在這兩場對局中都獲得勝利,或許也代表為師者永遠在那高不可及的頂點,對,就像佐為一樣……

「我帶著你進入圍棋的世界,之後讓你自由摸索這個有無限可能的世界。」行洋老師在整地確認雙方目數後開口。「或許在你當初成為職業棋士後,現在這一局,應該是所有人,甚至是你、我也曾經想像過的場景吧。」
「我當然想過。與爸爸您在頭銜挑戰賽中對弈,是我踏進圍棋界的夢想。」塔矢接話,接著露出遺憾表情。「只是爸爸突然宣布引退,當時我以為,再也沒機會了……」塔矢的視線從行洋老師臉上移開,望向棋盤,換上微笑。「但是很高興,這個願望在今天實現了。這盤棋再次證明爸爸您果然是我圍棋路上永遠的目標。」
「目標啊……說到目標,引退前的我,正在創造日本圍棋界還沒有人達成的目標。」行洋老師露出微笑。「我沒達成的目標,就交給你了。」
「是!」塔矢以難得高亢的聲音回答。

 有種莫名的感動。

 我緊握手中的扇子。那個重新振作回到圍棋界的進藤光,在夢中拿到佐為給的扇子。我想,那代表的意思,就跟現在行洋老師向塔矢說的話一樣吧。

 能再見到佐為,真好。

 那個重新振作回到圍棋界的進藤光,是否比現在的我更早發現,其實佐為就在自己下的棋之中呢?所以才有辦法重新振作回到圍棋界?那個平行世界中的進藤光,與我所經歷的一切無緣了嗎?

「不一定。」身旁突然傳來聲音,原來是永夏。你又擅自讀取我的想法了。我蹙眉看著永夏,但永夏無視我的無聲抗議,自顧自地繼續說:「或許也像你一樣,漸漸有靈感能力;或許並不覺得有特別的靈感能力,但確實受到一股力量默默保護著。」永夏看著我。「無論是哪一個平行世界,這段經歷絕對會在進藤光的人生中留下特殊的意義。」
「那如果沒有呢?」我突然問道。「如果進藤光,沒有遇到他呢?」
「你想像過那樣的自己嗎?」永夏反問。
「嗯……」我思考了一下。「無法想像。」
「這就對了。」永夏說。「進藤光遇到他,是必然的事情。進藤光學習圍棋,也是必然的事情。」永夏邊說邊把我拉到一旁。

 我這才把注意力放回比賽會場,行洋老師和塔矢已經收拾好棋石並且起身站到一旁。工作人員進來整理場地,待會兒要宣布四強名單,以及四強賽預定舉辦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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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來,下一場比賽就是你和行洋老師了。」
「嗯,因為我答應老師,要在本次比賽中與他對弈,這將是他的引退賽。」
「原來如此。」永夏點點頭。「對你而言,也是重要的一局吧。回日本後好好休息吧。」突然露出笑容。「或者留在我家?」
「呃……」我思索著。

 此時主辦單位負責人就到會場前方拿起麥克風宣布四強名單,以及下次比賽地點在日本;因為四強之中有兩位是日本人。

「雖然這是可預見的結果,但是……」永夏說。「想好了嗎?」
「……我要回日本,我還有事情得處理。」
「是嗎?」永夏露出依依不捨的表情。「那就一個月後見了。」說罷,伸手撫摸我的臉頰。
「欸,好歹是公共場合,這種舉動稍微節制一下吧。」我忍不住說,感覺一旁的攝影記者們虎視眈眈。
「是嗎?」永夏反問,但似乎也顧忌到旁人的眼光,放下手。「對了,延續方才的話題;或許你該想像,遇到活生生的他會是什麼狀況。」
「欸?」我一時反應不過來。活生生的他?活生生的佐為?嗯?「意思是,他之後轉生了嗎?」
「並不是。我的意思是,與我們一樣,活在相同時空之中。進藤光還沒接觸圍棋時,遇到了活生生的他。」永夏說。「而且就像塔矢老師把自己無法在日本圍棋界達成的目標交棒給塔矢。活生生的他也必然需要有個徒弟之類的人物來延續他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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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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